“对不起，我不想。”乔雪尔也不想和他废话，也不想去猜来猜去。
她只想把自己想到告诉他。
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顾念白知道，想要化解彼此之间的矛盾和误解，他现在解释什么，她都无法马上原谅。
“雪尔，给我一次机会、”顾念白很难放软下态度，但是面对乔雪尔的时候，他不惜放低姿态。
可是如今的乔雪尔早已不是曾经的乔雪尔了。
她对跟前的顾念白有得只是恨意，没有其他的。
她也清楚面对这样的顾念白，她需要做什么。
无非是用自己最冷的一面对付他。
“我已经不爱你了。”是的，曾经的爱已经消散了，现在只有恨意。
她早已不爱他了，所以再也不会去爱他一次。
那种感觉真的太痛，太痛了。
“雪尔。”就算是隔着被子，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用力。
他不断地收紧自己的力气，不断地告诉她，他有多在乎。
乔雪尔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就算是面对此刻的她也是一样的。
这一刻，她不想再去说什么，做什么，尤其是面对他。
“顾少，你可以离开了，这里好像不是你的家。”乔雪尔依旧是冷冷地，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但是这一次，顾念白只想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也不想离开。
无论这些到底是对还是错。
无论这一刻到底该如何去做。
但是这一刻的迷茫还是存在的。
这一刻的感觉还是错不了的。
顾念白能感应到她还是爱自己的，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他也知道自己愧对于她。
但是，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属于别的男生。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除非我死。”
乔雪尔没有让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
她告诉他，除非是自己死。
要不然她不会给他机会。
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退路。
顾念白闻言，眉心一下子皱起，他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狠绝。
是因为乔文书？
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手指不断地收紧。
让乔雪尔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她咬牙，没有任何的挣扎，因为挣扎是没用的。
“乔雪尔。”他一个字一个字喊出她的名字，眼眸的骤冷下来，阴鸷无比。
她可以看出他的愤怒，甚至是隐忍。
但是，他生气什么。
“顾念白，就算我说一万字还是那句话，我和你之间是绝对不可能了。”
乔雪尔没有任何的妥协和犹豫，回答他的话。
没错，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很好。”顾念白不给她任何出口的机会。
因为那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他所有的期待，到了现在，也只是一种错。
对于她来说的错。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
除非她死是吧。
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和生不如死。
被子再一次被扯开，而他的身子已经牢牢地压下，不论她怎么用力挣扎。
他都无动于衷。
她就像木偶，被他牵着。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她，狠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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