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柏杨心神猛地一震，险些都要控制不住幻象。
无疑，赵玲口中这答案，实在太让他震惊了。
之前虽然刑天会，乃至赤龙岛暗中的传闻，说铜皮护法和公孙鞅都是林牧自己出手解决的。
但周柏杨压根没信。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听起来最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就是事实。
真的没有什么赤龙岛的高手暗中出动。
这一切都是林牧自己做的。
但这是怎么回事？
林牧明明只是一个白莲修士。
这点他在不久前，都亲自观测过。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认定林牧没那个实力。
但现在，赵玲都亲口说了，铜皮护法之死，以及公孙鞅被抓，都是林牧独自做到的。
“我做的这一切，你是亲眼所见吗？”
周柏杨迫不及待的再次问道。
“当然，我与我哥当时就在旁边，林牧，你今天问的问题都好奇怪啊。”
赵玲道。
周柏杨又是一惊，不敢再问下去了。
制造幻象，也要建立一定事实的基础上。
但他今天制造的这幻象，连基本的逻辑都弄错，若非他修为比赵玲强太多，这幻象早就崩溃。
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再询问。不过，正当周柏杨想解除幻境时，他忽然又心中一动：“对了，当初杨清欢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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