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起嘴，眼底却没有笑容。
就因为叶仲炎看起来这么无情、这么冷静，裴子诺的惊讶更甚！
“时间，真的可以让你改变这么多吗？”裴子诺看着他，喃喃问。
叶仲炎笑出来，“也许吧！也许我改变很多，也许我完全没有改变。”
“什么意思？”他眯起眼。
“意思就是，”叶仲炎对他说：“当初，我可能只是不了解我自己而已。”
叶仲炎的答案很冷漠。
裴子诺看着他，“那么，你一定也不在乎，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话？”
他没有反应的等待。
“我承认，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是傻瓜。”
裴子诺说：“我等了恩熙将近三年，但是现在她在美国，可能已经有男朋友了。”
突然沉默下来。
半晌后，叶仲炎终于开口：“已经三年过去，她在美国有男朋友，没什么好意外的。”
“就像你也快有未婚妻一样吗？”他已经看到报上写的名人八卦。
叶仲炎没答腔。
“我实在不了解！”裴子诺突然笑出来，然而笑容却很哀伤。
“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是，你们怎么都这么无情？我实在不能了解！”
叶仲炎没说什么。
“你不解释吗？至少告诉我原因啊！”裴子诺喝了一大口酒后，藉酒装疯。
“没什么好说的，人要活下去，就要向前看。”叶仲炎只是冷漠地这么说，然后转身就走。
裴子诺来不及抓住他。
眼睁睁看着叶仲炎走出俱乐部包厢，裴子诺痛苦的表情转成心酸的苦笑……
真的很好笑！
明明不干他的事，为什么到头来……
只有他一个人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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