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昆明低下头，觉得有点不安。
“对不起，我不知道叶先生您要开会──”
“没关系，有什么话尽管说。”
“是……我是想说，董事长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可是刚才见面时董事长还回答我，他身体不错，我怕董事长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想请叶先生劝董事长，到医院检查一下。”
“你刚才跟我父亲见过面？”
李昆明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是。”
“他到饭店来找你？”
“是呀，董事长亲自把相簿送还给我。”
“相簿？”叶仲炎的视线移到李昆明手上，果然看到他抱着一本相簿。
“是，因为董事长他──”李昆明突然噤口。
“你想说什么？”叶仲炎盯着他。
李昆明垂下眼，“也没什么，就是几张过去的生活照而已。”
“是恩熙的生活照吗？”叶仲炎突然说。
李昆明猛然抬起头。
“是吧？”叶仲炎反倒咧开嘴。
“是……”李昆明的脸色很尴尬。
叶仲炎盯着李昆明，漠然的脸色布满冷淡的疏离。
“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也没有任何恩熙的照片。我跟她，甚至不曾在一起拍过一张照片。”他突然笑出来，若无其事地说：“不过，就算有照片，事过境迁，应该也早就被我处理掉了吧！”
李昆明张着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我会劝我父亲注意身体，你放心吧！”话说完，叶仲炎转身走出饭店，助理追随而出。
李昆明呆呆地站在饭店大厅瞪着叶仲炎的背影，心情就跟三年前恩熙离开时，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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