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千错万错都是孙儿的错，是孙儿让您失望，让整个沈家蒙羞了。”
刚跪下，沈黎沐就开口了，语气之中满是责备。
沈老夫人未曾说话，依旧虔诚的祷告着。
见沈老夫人不说话，沈念晚也开口了:“祖母……是孙女错了，不该那般肆意妄为……”
说着，两兄妹对着沈老夫人磕了三个头。
听罢，沈老夫人身躯轻颤了一下，但是她紧闭双眼，任然没有说话。
随即，沈黎沐又道:“祖母……是沐儿的错，将沈家陷入这般境地……沐儿万死，难辞其咎……”
说罢，他又磕了三个头，神情十分悲痛。
此时的沈黎沐，心中出去愧疚之外，便是自责。
沈家百年清誉，如今……便是毁在他这里了。
听着沈黎沐这话，沈老夫人终于有反应了。
她猛的睁开紧闭的双眼，随后向沈家列祖列宗拜了三下，才缓缓起身的。
昨日沈老夫人才急火攻心晕倒，还一夜未眠，身子本就没好全，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
可是……即便如此，沈老夫人身上依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凌厉之气。
她目光严肃的看着沈黎沐和沈念晚:“你们二人知错了？”
沈黎沐和沈念晚齐声回答:"知错了。"
听罢，沈老夫人脸上的凌厉之色依旧不减:“好……那你们说一说，按照家规，该如何惩罚？”
家规？
听闻这话，沈念晚有些慌了，他看了一眼沈念晚。
沈家乃是军政世家，家规何其严苛？
自他记事开始，他们便从未被家规处罚过。
以前，无论他们再怎么胡闹，都从未有过太重的处罚，最多就是跪祠堂，抄经书。
如今……沈老夫人想请家规，想来他们是真的已经惹怒了沈老夫人了。
“祖母……”
沈念晚有些吃惊，她看了眼沈黎沐有些担心:“二哥也未曾犯错，动用家规是不是太严重了些？”
可是……沈老夫人却脸色严肃，丝毫没有想妥协的样子。
反而看着沈念晚:“你也该罚！”
“祖母！”
沈老夫人这话彻底惊到沈黎沐了，沈老夫人从小到大可从未罚过沈念晚。
“祖母，晚晚是为了我，还请您不要罚她。”
看着沈黎沐和沈念晚，沈老夫人又岂会不心疼。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无规矩，便不成方圆。
想着，她深吸一口气，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们:“沈念晚，联合一个外人，打伤沈家老兵，哪些人……哪一个不是你们的长辈？她为何不该罚？”
闻言，沈黎沐刚想说什么，便听沈念晚道:“晚晚知错，晚晚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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