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姑！？”
柳桐之在随后的恢复光柱中恢复着伤势，并且惊喜的看向一直等着他的小师姑明蓁。
心中升起浓浓感动。
不过下一刻，这感动卡了一下。
“你说的那什么试炼光门，怎么没有呢？”
明蓁打量了几眼，见柳桐之没有性命之危，伤势在飞速好转，也就没有出手。
而且，也稍有奇怪。
她现在不是人形，这柳桐之怎么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她还以为需要解释一下呢。
不过，也挺高兴的。
柳桐之是她交流最方便的一人，两人直接意识中就能交流，不用她想办法在空中写字啥的。
“光门？”
柳桐之顿了一下，向着里面应该是朝内方向的殿堂内壁看去，这一看，惊讶不已。
他看向明蓁目前悬空飞着的小龙形态。
恭敬道：“小师姑是已经进过光门，还是……”
“一直没有！我进来，什么都没有！！”
明蓁语气有点重了。
不太爽！
就针对她！
“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还以为需要解释一下呢？”
明蓁问柳桐之。
柳桐之沉默了一下，开口道：“玄洪二哥说过，你能和蓝长老进行兽灵融合……”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
他似乎一出来就感觉到小师姑在这里，看到那蓝色小龙的第一眼，不用任何提醒他就知道那是小师姑。
这就比较玄了。
难道说是他男人的直觉？
“哦，你脑子真不错！”
明蓁赞了柳桐之一句。
柳桐之只能微笑。
随后扯回正题，思索了一下，从光柱中边出来边四看了眼，开口：“小师姑您不曾做多余的事吧？”
明蓁大眼皱起，有点生气。
用力甩了一下尾巴。
“如果不是因为小师姑做了什么造成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柳桐之接着说了下去，似乎没有注意到明蓁刚才有点生气，他说到这里明蓁也忘了生气了。
“什么可能？！”
柳桐之叹息一声，向着空荡荡的殿堂四处行礼道：
“敢问灵尊，我家小师姑何故不得试炼？这试炼规则中，有哪一条禁止其试炼的？”
同时意识中对明蓁传念道：
“试炼之灵会回答与试炼有关的问题，并且同样不能违背最初制定好的某些规则……”
明蓁愣了一会儿，突然传念追问。
“你是意思是说，是这里的试炼之灵在阻止我试炼？等等，这些试炼之灵是不是都拥有主动开启试炼的能力！？”
明蓁想到了之前的那片海域。
她怀疑，那处试炼空间说不定也有试炼之灵，所以……
明蓁眯起双眼。
试炼之灵……
还有，她最初进来时的诡异的运气……
有什么意识不愿意她做什么吗？
不想她进行试炼？参与正式试炼？
这一点，特别明显！
“桐之，试炼的奖励都有什么？或者说……最终奖励是什么？你知道吗？”
明蓁询问柳桐之。
柳桐之正等着试炼之灵回复，很耐心的样子。
听到明蓁询问，他微微一笑，对小师姑的敏锐非常赞赏，意识中回答道：
“试炼奖励分别是心法类、法宝类、天材地宝类、丹药类、奇物类等……”
“最终奖励我没有获得，不过……”
柳桐之思索了一下，将自己推测的告之明蓁：“小师姑，我怀疑最高奖励有可能与继承秘境有关！”
“这里，是传承秘境！或者说，是不止一种传承的综合传承秘境！”
柳桐之再次看了看四周。
微笑着意识中回答明蓁：
“试炼之灵在规则中，是不能不回答试炼者关于试炼的相关问题的，不过……它可以拖延一下时间再回答……小师姑明白了吗？”
明蓁本来不太明白，不过，突然灵光一闪。
“灵智！！？或者说，自我思维能力！？”
说灵智，很多生灵都有。
但‘自我’，也就是将自己与其他生灵区别，有了‘我’这个意识后，生灵才算拥有真正的独立意识。
这种能力，不是所有有灵智的存在都有的。
而有了‘我’这个意识，不代表了……这个生灵这个意识有了自我需求……
或者说。
这是真正生灵才能拥有的。
试炼之灵，已经成了真正的生灵，拥有了独立思维的自我意识，所以……
“如果试炼最终结果是选出继承试炼空间，继承秘境的传人……”
明蓁在意识传递中喃喃道。
“那么……”
“它们可能并不想多出一个主人！”
“这是一种智慧生灵的本能，之前我的试炼本来挺顺畅的，我以为我还能继续下去，结果……”
柳桐之微笑着，可眼神中却没有笑意。
明蓁看向他。
“出什么事了？你受到暗算了？！”
明蓁神色严肃。
柳桐之看着那可爱之极的小幼龙似人的露出严肃表情，心中一阵发痒，但不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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