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皮就怕受人恭敬，要是谁对他不屑的话，他不会当回事儿，更不会鸟那装逼的人。要是谁对他恭敬，他恨不得立马就把活儿全都给干利索以报答知遇之恩。
他协助向羽，很快就把十二架歼10的电子战附件（胡须）全给安装牢了。在安装完这些电子战附件之后，向羽身为“电抗科”科长，特意给飞行员们搞了一个电子战培训。
既出人意料，也令向羽深深为之感动的是秦天团长也跟飞行员们坐在一起来听向羽的电子战讲座。
秦天这种宽广如同天空一样的胸怀，让向羽觉得有些熟悉。在自己的授业恩师张一航的身上，也有这种求知若渴的特质，这些真正的高手并不会因为自己已经是金头盔飞行员了就故步自封，相反，实力越强的飞行员就越注重对于新技术新知识的学习，也正是因为这些飞行员学习能力强，自身的作战素质才能够不断地进化。
“有人说我，给战机安胡须是胡扯！”
“这句话啊！只说对了一半，胡真不胡，扯呢，还是真的扯了！”
“电子战的精髓就是扯！”
向羽在东北鹤城老家的时候当过家教，教过小学生作文，所以，这一开口讲起来，还真是滔滔不绝!
“嗯！”
“向科长，你说的，俺听明白了，扯淡扯淡就是这么来的吧？！”
“向科长可真是胡扯之神啊！”
台下大队长张春插话，立马就引起了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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