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可能，如果你一直这么想的话。”特里斯耸了耸肩，完全没有半点反驳而且安慰方默的意思。
方默：“.......”
滴——来自方默的负面情绪+999
“所以说，哪有你想的那么糟，你自己都不相信吧。”特里斯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所有饮料，打了个嗝：“这不就结了，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有这么糟糕吧。”
“特里斯，我发现你可能不适合干心理咨询师这种职业。”方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别想了，最近弗洛伊德理论不火了，现在火的是冯特还有詹姆斯他们。”特里斯耸了耸肩，“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我还是紧张，可能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吧。”方默惆怅的望了眼天空，然后看了看身边的特里斯：“你说，我当时如果留在国内上个普通大学，虽然出路一般，但是不用这么危险吧。”
“命运没有如果，你选择了一扇门，那你就关上了另一扇门，没人能同时推开两扇门。”特里斯没有回答方默的问题，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星空沉默了良久，然后轻轻笑了笑：“不要怀疑命运，命运是你最好的老师。”
“.......你听起来像个神棍，不过听起来很有道理。”方默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问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能活着回来吗——坦白说这是我前十八年从来没想过的东西。”
“别多想了，你如果死了，必定是我们所有人都死了。”特里斯拍了拍方默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然后拿着自己空了的杯子去找兰斯洛特说着些什么。
只留下方默有些发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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