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现在看出她在吓唬他了。
“我是不是在吓唬你，你可以试试看。”
“我不敢。”
陈暖暖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乖一点，就好。”
说完，陈暖暖就离开了，她得尽快下去，清长老突然死亡，玄空门事物众多，她好歹也是一个长老，怎么都是要去的。
封念的头发上，仿佛还有刚才她的温暖，嘴角微微弯起。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若是能够一直这样，就算，自己的心意没有办法达成，存在遗憾，他也愿意接受。
……
目前庄内，所有的事物，都交给了冷长老处理。
其他的人已经没有微词，但是清长老原本的几位弟子见到陈暖暖的时候，宛如要吃人一般。
周芸洁一直跪着，披麻戴孝，眼睛都哭肿了，看起来伤心极了。
陈暖暖前来祭奠清长老的时候，恰好没有人，只有周芸洁一人在给清长老烧纸钱。
“你倒是溜得挺快！”
“若是我不走，那今日躺在这里的，不仅仅只有师傅，还有我。”
陈暖暖冷笑一声：“若我想杀了你，你认为你跑的了。”
要不是自己没办法动手杀了周芸洁，自己怕是早就第一天就送她上西天的，轮得到她现在在自己的面前蹦跶吗？
可笑！
“而且，清长老是如何死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周芸洁，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周芸洁咬牙，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可又有什么办法。
自己不是陈暖暖的对手，更加不敢去指责陈暖暖。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清长老所赐，本弟子比赛中，我定然能赢的！可暖长老你，三番五次的阻止我，甚至还精心训练了封念，来针对我。暖长老，为什么？”
“你所说的，我阻止你，是阻止你去杀那些妖怪取了人家修炼了几百年的妖丹，为你所用吗？”
“那些妖怪如何，与我们何干！修仙之人，便就是要一心一意的修炼！我能够到今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而且我所杀的那些妖怪，都是一些残忍暴虐之徒，杀了它们，是为民除害。其实暖长老你，不也是如此吗？杀了那只大妖，将妖丹的妖气炼化，给了封念，从而来对付我。”
一直以来，周芸洁的心里，都在压抑着什么。
她生气，愤怒，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明明努力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封念。
封念要什么有什么，自己偏偏付出了那么多，却什么都没有。
兼职就是歪理。
妖与妖之间如何？本就不是其他外族人可以插手的。
只要不离开妖地，就轮不到玄空门的人出面主持正义。
周芸洁这说话，还真是奇怪。
自己所杀的妖，与她自己去妖地主动寻找的妖，能是一样的概念吗？
“暖长老，麻烦你告诉我，为何你要这样针对我！”
“没错，我的确是在针对你。你心思不纯，却演技极好！整个宗门的人，都被你骗的团团转。你敢说你最初想拜我位置，不是因为知道我有一颗七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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