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吹自擂了，”她说。
他笑起来，她的脸更红了。她的心被这声音揪了一下。这对她来说就是音乐。要是他没有嘲笑她就好了。
“不好笑。”李雪月嘟哝道。
她愤怒地把手从他的碰触中抽开。他并不介意。刹那间，他空出的手就揽住了她，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你吃醋还是第一次。”于震说道。
他上前，将她揽入怀中。他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很享受这种嫉妒。现在，她知道他的感受了。
“我没有嫉妒。”李雪月说道。她享受着他胸膛的舒适——宽大而坚固。在他身边，她总是感到安全。感觉只要他们在一起，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会出错。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
当他亲吻她的头发时，她融化在他身边。他总是知道如何平息她的愤怒，不是吗？
“她不是你该担心的人。”于珍靠着她的头发嘟哝道。她的香气是天堂般的、诱人的。她身上有茉莉花和玫瑰的香味。
于震一直不喜欢花，直到遇见她。她身上的气味让他感觉很舒服。她独特的气味提醒他这是现实。这不是梦。李雪月真正到了汉间。
“你确定吗？” 李雪月问道。当她问他下一个问题时，她离开了他，观察他的表情。
“我听说她帮了你一件事，但不知道是什么。”李雪月说道。“这岂不是说，你欠她一个人情？”
于珍听到她的话顿住了。她知道多少？他眯起眼睛。谁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他应该亲自告诉她，以免产生误会。
空气变得寒冷，李雪月打了个寒颤。很奇怪。他的手臂依然搂着她的身体，握得充满占有欲，但怀抱却不再温暖。他很沮丧。
“看来是伤到了我的心了。”李雪月苦笑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于珍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头。她是想挑衅吗？她怎么了？他低头看着她。
“你想暗示什么？” 他低声问道。
李雪月挑眉。他是在警告她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棱角。
李雪月不喜欢这样。她推开他，后退了一步。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
“她帮你什么了？” 李雪月问道。“我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她抓住了你的袖子，你甚至没有推开她。”
“我没想到她拉住了我。”于震面无表情。“讨论结束后不久，我耸了耸肩，松开了她的手。”
李雪月皱起眉头。她不记得见过那个。
但话又说回来，她看到那不舒服的场景后不久就离开了。她不想留下来看看讨论将如何展开。她不喜欢另一个女人碰属于她的东西。
“我不会重复自己的话，”她回答道。
于震抿紧嘴唇。
她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她却心烦意乱。如果她不高兴的话，她就很难好好思考。
“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会草率下结论。”
李雪月眉头一挑。情况是否如此可疑以至于她误解了他的话？事情有这么丢人吗？她皱起了眉头。他是想拖延时间吗？编出一个充满半真半假和善意谎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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