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似有似无勾起一抹浅笑，“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起死回生蛊的？”
宋谨开始紧绷起来，青朔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说明起死回生蛊无人可知，除了湘芜的人。
宋谨嘴唇微张，双手撑在两侧，含糊道：“就是无意间听到别人有说起过，但我忘记是谁说的了，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青朔怜惜地擦掉落下的清泪，语气软和了许多，“好，这算两个问题。那么阿谨，你记起了哪些，不妨告诉我。”
鸦羽般的眼睫闪动着，宋谨苦思起来，“就是在歌舟皇城的时候……”
其实那段记忆并不是很完整，是模糊闪动很快的。
当时血迹喷溅在脸上，杀手倒地时，闪过的片段并不是令人开心的。
宋谨皱紧眉头，可越想脑袋就是一阵阵的锥痛，越想就想不起来。
后脖颈的手带着安抚般捏了捏，半掩着眸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看看你，额头上都出冷汗了。”
青朔眉眼下垂，抬起手帮他擦掉冷汗，边擦边说：“可是阿谨，苗疆的起死回生蛊，只有历代残月宫的少主才能养出来。”
青朔慢慢凑近，“这蛊连湘芜的人都不知道，更别提世间之人。”
后脖子的手移到前方，轻轻按在唇肉上，眼里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之色。
“阿谨，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起死回生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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