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并不是实物，却具备一模一样道韵？人族青年，你可是见过我族因果司命？或者是得了他的部分传承？”
“山司命……前辈，可以说是传承吧。至于因果司命本人，我真没有见过。”
月秀的声音沉默了许久。
不管是不是因果轮回命轮实物，能够被神祭空间承认，程缺作为因果司命的传承者身份可以不做深究。
但神祭空间毕竟是精灵族最后的根本之地，以祖咒封禁启动之后人族青年是第一个被吸纳进来的。月秀既然被惊动过来，自然不可能马虎行事。
“人族青年，你叫什么名字？骨龄如何？”
“程缺，还差一个多月满二十周岁。”
“不到二十周岁？人族修士现在颇为逆天了吗？请问乘虚界的人族有多少界帝境修士了？”
月秀连着三问，程缺笑了笑，道：“山司命前辈，我足迹还未曾出过穆南洲。据说穆南洲一个人族界帝境都没有。”
“哦？是因为进阶资源不够的原因么？”
山司命月秀喃喃说了一句，再无动静。
程缺足足等了顿饭功夫，忍不住朗声问道：“山司命前辈，您还在吗？”
“呵呵，我在。木雅，你说可以放他出来的哦！”
程缺正自愕然，山司命突然说到的木雅，显然不是在说他了。
亮光突然在背后透入，程缺连忙转身，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举着火把的一个绝美少女。
和两次出现在心神图像中一模一样的绝色少女！本人比图像甚至更美丽，更灵动！
“妹妹，你名字是木雅吧。我感觉你好熟悉呢！”
不宽的石壁通道，走在中间举着火把的木雅回道：“程缺，你要叫也应该叫姐姐的。我二十三岁了。”
“啊？我还以为你都没十六岁成年呢！”
“我们精灵族人二十岁成年。程缺，你之前应该见过我两次，一次我在梳头，一次在练剑。是不是？”
程缺不禁挠了挠头，有点糗大。
“木雅姐姐，感情我心情看得你时，你是知道的啊！那你当时能心神看清我吗？”
“看不清。但我能感应到有人在看我。”
月秀和木雅就住在摆放二十四具黑石棺木的地方。阔大的石窟另有着六间支室。
程缺是个勤快青年，分给他通着厨房的石室堆放着杂物，很快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自告奋勇到厨房做饭时却有点傻眼，架子上全是素菜。偏偏程缺自己的空间戒指里除了雪茄再没有别的吃的了。
做素菜是程缺的短板，能拿的出手的只有八宝饭。八宝饭却不能算真正的菜。
“木雅姐姐，山司命和你不吃肉食的么？”
“对，我们族人都只吃素。不杀生的。”
“木雅姐姐，这话可不对。吃素不等于不杀生，比如灵米就可以做种子，能长出灵稻来。难道不是生命？”
木雅愣了愣。
“程缺，素也不能吃，难道要我们精灵族人饿死？”
“饿死等于自杀，也是杀生，和天道不和。木雅姐姐，我的意思是素也吃，肉也吃。不用顾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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