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凡要走，王奇叫住了他。
“什么事？”
宁凡转头问。
“我们养鸡做生意，是不是刚开始就要考虑未来的销售目标？”
“我还自学了销售方面知识，可以给你准备资料。”
王奇说着又要打开另一个文档。
“你还挺能学习呢。”
宁凡连忙阻止，道：“销售渠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自己来做就可以。”
宁凡自然不能告诉大家养鸡根本就不是为了销售，而是为了复活哥布林。
…
这天，宁凡待在兔凌服装厂。
“你们都是谁呀？我怎么都没见过，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在办公室中宁凡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
他面前有十几个人唯唯诺诺。
“宁少，我们当时真瞎了狗眼听了聂飞鹏的撺掇，千错万错都是聂飞鹏的错”
“聂飞鹏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他们是先前为难兔凌服装厂的供应商、房东以及其他厂长。
他们都很聪明，看到亿美服装马上就要完蛋，明白惹到了大人物。
吓得魂不守舍，忙跑过来向宁凡认错。
陈良工和徐静婷规矩的站在宁凡旁边，满脸得意。
能跟一个好老大就是爽呀。
“那按你们的说法是聂飞鹏的错误，根本不关你们的事？”
宁凡抖着腿笑问道。
“对对，宁少明察秋毫，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可不想像聂飞鹏一样破产。”
附近的一个厂长笑着点头。
“砰！”
宁凡猛的一拍桌子，房间里的人吓得一激灵。
“聂飞鹏的破产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不好好做生意的后果。”
“你们可别胡说八道，搞得就像聂飞鹏破产跟我有原因一样。”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我可以去法院告你们的。”
宁凡厉声训斥。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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