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收不到？怎么可能？”
组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这账户又被封了。
“不会啊？我这里刚刚有客户转了一千进来，我看都有消息啊？不会是你弄不到钱故意找的理由吧？”
旁边一个女的眼睛快要翻出来，不屑的瞄了一眼王慧。
王慧比她的颜值高一些，要不了几天王慧可能就会取代她，在背地里可能会得到更多男人的宠爱。
她已经有了危机感，要知道这里有几个业绩大哥的，平时总会有弄不到钱的时候，这个时候让几个大哥匀匀自己也能免受一些苦。
现在有王慧出现，不趁现在弄走那自己以后可遭了，大家都去和王慧交易了自己怎么办？
要知道，在这里大家更在乎的是颜值和身材，感觉反而是其次。
再说，那玩意能感觉的出来吗？大家不都是千万人中身经百战的存在？
想到这，女人继续落井下石："组长，我这刚刚收的钱，难不成就这几分钟这账户就收不到了？"
“要是这样恐怕还有点严重哦。”
组长也是有些紧张，如果收不到钱大概率就是冻结了，别说收钱了，里面的钱恐怕都保不住了。
这样一来自己难逃其责。
王慧也急了："组长，这肯定是真的！我客户刚刚给我转一百万都没转进来，不信你看！"
组长瞥了一眼李善发给王慧的那转账界面，脸色难看起来，心想完了，十有八九这事儿都解决不了啊！
经过层层验证，事实证明这张卡还没被冻结。
要知道，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要换账户，并且同时使用的账户都是超过数十张的，自己这一层用这一张，汇款额度都不是太大，所以自己也松懈了很久没有去更换。
她松了口气，很快内心便被怒火淹没。
“王慧，你怎么回事？”
她抄起了身旁的一根棍子就朝着王慧打去。
王慧内心憋屈，但此刻顾不得解释，她护住头部，手臂和后背都传来了疼痛，但这股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疼痛很快变成麻木，到最后反而没了感觉。
组长狠狠宣泄完了，她恶狠狠道：“今天别想吃饭了，一个职业骗钱的，能他妈被客户骗了，真是没谁了！”
王慧默默流着眼泪，她不相信李善会骗她，何况有图有真相，她相信只是汇款多了才导致的，但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和组长辩解了。
午餐基本上也是在工作岗位解决的，有人拿个大保温桶，里面一些稀得不行的粥撒了一堆盐，然后还有一大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速冻馒头，就用煮粥的水一起蒸了一下就拿了上来。
这放在百年前都是很一般的食物，在现在居然还有人拿着用。
别说肉了，油水都看不到一点，只有最基础的一点碳水和盐维持最基本的生命。
就这样的食物办公室里的人都抢着去拿，先去的可以捞到米多的粥，馒头固定的，但也有大小，先去就能拿到大的，多的。
这一刻所谓的文明在他们身上是看不到的，在这里人反而更像动物，鬣狗。
有人抢的多，自然也就有人少，没有人维持秩序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就有矛盾发生。
不过这种情况，业绩好的更占据优势，有组长撑腰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从别人手上抠点走也没人说什么，而再其次就是私下里，那些力气大更凶狠的占优势。
“你两个也吃不完吧？”
刚刚怼王慧那女的此刻像鹌鹑一样，默默把其中一个馒头递给了这个大哥。
“大哥，我还要保持好身材取悦您呢，您吃！”
被霸凌还得赔笑已经是这里的常态了。
吃得饱和吃不饱此消彼长下很快力量悬殊差距就越来越大了。
在这种情况下，你只有更好的业绩偶尔被组长开点小灶补充下外，其余的没有别的方法。
至于靠别人施舍？那根本不可能。
王慧坐在角落里，浑身剧烈的疼痛再次被她真实的感受，她低着头坐起来，她闻着空气中馒头和粥的味道却根本不敢去看任何一个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得罪不起。
她有点质疑李善是不是欺骗了她，但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此刻她想去质问李善，到底是什么情况。
“人呢？怎么不理我？”
“唉。王慧，我朋友同事们都说你是个拜金的女人，说我没有价值就会被你甩掉...”
“我辞职了，我受不了那些同事说你的不好，那几个女人就是贪图我的钱，你放心，我没钱的时候你都陪着我，我怎么可能现在离你而去？”
看着李善的几条消息，王慧更是整个人一紧张。
“不好意思，刚刚去吃东西了，你放心吧，你有钱没钱我都会永远陪伴着你的。”
王慧的质问如鲠在喉，李善对自己的态度还那么舔，自己现在再说那些会不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过犹不及？
杭市，在五星级大酒店里的李善看着到账再到账的后悔值心里别说有多爽了。
“这他娘是舔狗系统吧，啊哈哈哈！”
他笑得很猖狂，后悔值是小事，真正让他扬眉吐气的是那王慧的态度，现在好像反转了啊！
他的心里暗暗发誓：这些年自己的忍辱负重和王慧的玩弄，自己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好好出口恶气。
这些年自己这具可怜前生可被他们一家人可折磨的不轻。
当然，他并不全怪他们，他也怪自己便宜老爹，没有看清楚人家的伪装，不过自己前身确实废物，居然一直浑浑噩噩过着不敢面对生活和现实。
不过也正常，他那个时候就像赌徒，总想着这么多钱都投进去了，再多点可能就有结果就赢了呢？
再加上王慧偶尔也用小学来温暖奖励他一下，他已经年龄焦虑，总想着有个女人愿意生小孩就好了。
他内心也没有全怪王慧，不过嘛，现在王慧人在缅北自己劝了啊，人家非要去赚大钱啊，那就去好了，自己又不是救世主，趁着这个机会刷点后悔值怎么了？
他们吃我这么多年，那我也趁此机会吃一点嘛，这样才算公平嘛。
李善心里乐呵呵的，一想到王慧那一双惊恐的眸子，还有四周那种阴森森的气氛，他只觉得老天还是公平的。
享受了前半辈子，自己在温柔乡里忘了外面的环境恶劣。
能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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