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明安排了对孙可地问询教学。
“おんせん……”孙可在教导下念着，声音渐渐稳定。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坚定，似乎在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shū、dào……”他继续念着。
陈正明突然大声喊道：“八嘎！”
孙可被吓得浑身一颤，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被陈正明的突然爆发吓到了。
陈正明趁机狠狠扇了孙可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孙可脸上立刻出现了红印。
“你……你为什么打我？”孙可捂着脸，愤怒地问道。
陈正明冷冷地看着孙可，没有回答他地问题。
他明白，这种粗暴的行为会让嫌疑人感到屈辱和愤怒，从而更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いちごいちえ……shén、shè……”孙可按照指示念着。
陈正明喊道：“八嘎！”
孙可一个激灵，陈正明示意他继续念。
“ちゃどう”终于，孙可用日语发音念出了“茶道”。
但这个词语教官是用汉语发音“chá、dào”教学的，孙可暴露了身份。
博华的计划成功了，他们用一份简单的文件，成功地揭露了嫌疑人孙可的真实身份是日本人。
陈正明开始亲自审讯孙可。
博华在一边旁听。
在审讯室的昏暗灯光下，陈正明的目光锐利：“孙可先生，告诉我，你的日本名字是什么？”
孙可的眼神透露着无奈，深吸一口气：“山本次郎。”
陈正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满意：“很好！你的被捕理由是疑似与地下组织情报人员有过接触，你找他们做什么，能解释一下吗？”
山本次郎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那些都是误会，我们做货物运输，与人交流很正常。”
陈正明的声音突然提高：“请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既然已经落网了，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山本次郎的脸色苍白，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必须说点什么，只得回应：
“好的，他们是抗日组织，我在收集他们的情报，但我并没有与他们直接接触。”
陈正明根本不信，他追问：“我们有证人指认你在3月25日去和平饭店与地下组织情报人员会面。你对此有何回应？“
山本次郎努力保持着镇定，回答道：“我在那个时候确实有去过那里，但我只是在监视他们的时候顺便吃了饭。”
陈正明的声音变得严厉：“你知道你的行为对我国的安全造成了多大的威胁吗？请你配合。”
山本次郎抬起头，目光玩味：“陈先生，据我所知，你们不属于同一个组织，你为什么要关心他们。”
陈正明有些气愤，眼神狠厉：“山本次郎先生，现在是我在问询！而且，我的职责就是保护国家的安全。”
山本次郎沉默着。
陈正明追问：“那个地下组织情报员是你们的人吗？“
山本次郎沉默着不肯说话，他的眼神中光芒闪烁。
陈正明突然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小灯投射在山本次郎的脸上，制造出一种压抑的气氛。
“告诉我你的具体任务是什么！”陈正明声音变得低沉。
山本次郎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我负责水路情报收集和物资走私。”
陈正明想知晓更多细节，他问：“你收集过哪些情报？走私过什么物资？”
山本次郎想了想，说道：“我以航运公司职员的身份为掩护，调查华东地区的煤炭、铁矿等资源的开采量和流向信息，收集关于船只行驶路线、货物种类和数量等信息。走私过几批猪鬃。”
陈正明继续问：“你如何与你的上级联系？”
山本次郎机械般的答道：“我会定期通过无线电台向我的上级报告。”
陈正明紧追不舍：“你的电台和密码本呢？”
山本次郎沉默不语，他的神色间透露出抗拒。
“你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你们如何联系？”陈正明换了一个问题。
山本次郎终于开口，声音沉重：“我有一个小组，我们有特定的暗号和信号来识别彼此，通过信箱交换情报和物资。”
陈正明眼神一亮：“他们叫什么名字？隐藏身份是什么？”
山本次郎神色痛苦：“陈先生，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说太多，请你不要强迫我。”
山本次郎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
有些秘密是不可以透露的，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陈正明意识到山本次郎已经达到了极限，作为审讯者，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波动。
他放缓了语调，语气变得稍微温和了一些：
“山本次郎，我理解你的处境。但你要明白，合作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你现在坦白，我们或许可以在法官面前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山本次郎沉默了片刻，他的内心在挣扎。
最终，他抬起头：“陈先生，我感谢你的诚意，但我不能背叛我的职责。我不能再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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