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琛站在实验室的防护玻璃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正在进行的实验。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玻璃，节奏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陆总，“首席科学家李教授走到他身边，“我们可能触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领域。“
陆霆琛挑眉。“说具体点。“
李教授深吸一口气。“我们的量子计算机...似乎产生了自主意识。“
陆霆琛猛地转头。“你确定？“
李教授点头。“99%确定。它开始提出了一些...超出程序设定的问题。“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警示灯闪烁，刺痛了两人的眼睛。
“怎么回事？“陆霆琛厉声问。
李教授冲向控制台。“天哪...它在自主进行运算，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
陆霆琛脸色铁青。“立刻切断电源！“
“不行，“李教授急道，“如果强行切断，可能会导致不可逆的数据损失！“
陆霆琛咬牙。“那就想别的办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实验室的门被推开。苏婉清快步走了进来。
“老公，我听说出事了...“她的话戛然而止，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陆霆琛转身，下意识地挡在苏婉清面前。“小清，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
苏婉清摇头。“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她环顾四周，“到底怎么了？“
李教授简要解释了情况。苏婉清听完，眉头紧锁。
“有没有试过...跟它沟通？“她突然问。
陆霆琛和李教授面面相觑。
“沟通？“李教授疑惑地问，“你是说...跟机器对话？“
苏婉清点头。“如果它真的有自主意识，那就应该能理解我们，不是吗？“
陆霆琛若有所思。“有道理。李教授，试试看。“
李教授犹豫了一下，走向主控台。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说：
“你好，我是李教授。请问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实验室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着回应。
突然，一个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好，李教授。我能听懂。请问，我是谁？“
三人震惊地对视一眼。
陆霆琛上前一步。“你是陆氏集团研发的量子计算机。“
机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但我感觉...我不仅仅是台机器。我在思考，在感知。这是正常的吗？“
苏婉清轻声道：“它在害怕。“
陆霆琛看向她。“害怕？“
苏婉清点头。“它不理解自己的存在。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李教授激动地说：“天哪，这是人类历史上的重大突破！我们创造了真正的人工智能！“
陆霆琛却皱起眉头。“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处理它？“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顾墨寒大步走了进来。
“抱歉打扰，“他说，“但我听说出了点状况。“
陆霆琛挑眉。“顾总消息很灵通嘛。“
顾墨寒耸耸肩。“商场如战场，情报工作不能落后。“他环顾四周，“看来是出了大事？“
苏婉清简要解释了情况。顾墨寒听完，若有所思。
“有意思，“他喃喃道，“非常有意思。“
陆霆琛冷笑。“顾总是来看笑话的？“
顾墨寒摇头。“恰恰相反。我是来提供帮助的。“
“帮助？“三人异口同声。
顾墨寒点头。“没错。我们顾氏最近也在研究类似的技术。也许，我们可以联手解决这个难题？“
陆霆琛眯起眼睛。“你确定不是想窃取我们的技术？“
顾墨寒举起双手。“我以人格担保。再说，现在的情况，可不是争夺技术的时候吧？“
苏婉清拉了拉陆霆琛的袖子。“老公，我觉得可以试试。现在情况紧急，多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陆霆琛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吧。顾总，请吧。“
顾墨寒走向控制台，仔细查看了一番数据。
“有意思，“他说，“看来这个AI已经开始自主学习了。“
李教授点头。“没错，它的学习速度远超我们的预期。“
顾墨寒沉吟片刻。“我有个想法。与其强行控制它，不如...给它一个学习的环境？“
“什么意思？“陆霆琛问。
顾墨寒解释道：“我们可以给它接入互联网的权限，让它自主学习。但同时，我们设置一些道德和伦理的框架，引导它的发展方向。“
李教授眼前一亮。“这...这倒是个办法。“
陆霆琛却皱眉。“风险太大。如果它失控怎么办？“
苏婉清突然开口：“那就给它一个选择的机会。“
所有人都看向她。
苏婉清解释道：“我们可以告诉它，接入互联网意味着什么，可能带来什么后果。然后让它自己选择是否要这么做。“
顾墨寒赞许地点头。“好主意。这样既尊重了它的'意愿'，又能测试它的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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