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服惊讶地挑了一下眉头，问：“耿相忆，你不是和戴六有过节的吗？怎么突然对他的事这么上心？”
之前耿相忆就因为和戴六在厨房打架的事，被肖恪罚了一顿，按道理来说，耿相忆应该恨透了戴六才对。
耿相忆一时很难解释，就随口说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唷，原来你是在打这主意啊！”
防护服见耿相忆在等他的回答，捏着下巴，认真想了想，说：“戴六最后一次来口腔诊所的时候，我在门口看到他的手上戴着一双白手套。当时他正从车上下来，可能是忘记把手套脱掉了，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来，后来就折回去把手套脱下，放进车里！”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那天在门口抽烟，向他打招呼，他竟然没搭理我！”说到这个，防护服的脸上满是不爽，“对了，我后来还听到他的车里传来猫叫声。”
“这怎么可能！戴六对猫毛过敏，他根本就没养猫。”
“是真的！”防护服语气笃定地说，“我听到猫叫声之后，还特地走到他的车旁，往车内看了一眼。当时车后座上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就关了一只猫。”
如果事情真的如防护服所说的这样，那么耿相忆就明白了戴六戴白手套的原因。同时，这也恰巧可以解释严一波和丁楼看到的白手套男抱猫时，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姿势。
“你们看到我的白手套了吗？”清洁阿姨走过来，她是一个微胖发福的中年女人。
怎么又是白手套？耿相忆纳闷，指了指防护服手里的白手套，问：“是这个吗？”
清洁阿姨看到后，立刻说道：“对！就是它！”
耿相忆瞪了防护服一眼，好像在说：“刚才谁一口咬定说这是戴六的手套的？”
防护服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一下微微发红的耳朵，说：“除了认错手套这一点，我刚才说的句句是实话！”
清洁阿姨接过白手套，嘴里碎碎念道：“刚才用完之后，忘记拿去洗了！”
耿相忆随口问道：“阿姨，这手套是干嘛用的？”
“刷厕所啊！”
“……”
耿相忆和防护服各自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觉得一阵恶心，紧接着连忙往水龙头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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