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兰点头，“嗯，是的，我设计，牛皮的，而且还是头层牛皮的。”
蔡厂长笑了，“好，那我等着。舒兰，你一个人去沪市，然后还要一个人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舒兰笑道：“我会的，咱们国内的治安，还是挺好的。”
蔡厂长精神抖擞，喜气洋洋地离开了，原本的文件包鼓了一些。
回到招待所之后，徐广达正好看到了喜气洋洋的蔡厂长，“蔡厂长，刚刚去哪了？”
蔡厂长笑笑，“去看望我们工厂两位能力强悍的员工，白主任和小宋同志没有辜负工厂对她们的期望，取得相当可观的成绩。”
徐广达见蔡厂长很珍重地抱着文件包，就猜测里面可能有从白舒兰那里得来的客户信息。
不过，他不好意思问，使了个眼色跟身边的助手小贺。
小贺能作为徐广达的心腹，自然能看得懂这个猥琐的眼神，“蔡厂长，白主任这次找到不少订单吧？”
蔡厂长笑笑，下意识地抱着文件包，“挺多的，我们扩大产能后的生产数量应该能够完成这些订单。这次的交易会，主要是白同志负责，客户资料也在那边。”
“不跟你们说了，我也该洗洗睡了，明天还赶火车呢，徐厂长也别着急了，反正你们纺织厂国内的订单也很多。外国的订单，有，很好；没有也无所谓。”
“可是我们工厂可不行，全部依靠外贸，那么贵的帽子，在国内根本就卖不出去，只能出去赚外汇，非常不稳定，我整天提心吊胆的。”
说完，蔡厂长小心翼翼地抱着文件包，上了二楼，回到房间。
都是老狐狸了，蔡厂长“演戏”，很在行，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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