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江小凡脸上一红，尴尬的不敢说话。
他知道要不是胸口的玉片，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呢！
楚狂人看着一楼大堂坐满了人，道：“楼上还有雅间了吗？”
那搂着楚狂人手臂的妩媚女子，声音娇滴滴道：“实在对不住，今天人多，早没了。”
“要不我先陪您吃饭，等您吃好了。等上面空下来了，我再陪您上去？”
楚狂人见楼上楼下，进进出出的人确实有些多，也就不勉强女子。
“好，那你安排个地方，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妩媚的女子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
妩媚女子将二人领到一个靠近楼角的位子，女子则坐在楚狂人的身边，依旧是那副魅惑的模样。
江小凡则有些不自然，手都不知道放哪里。看着四周路过的女子，与眼前的妩媚女子做派并无两样。
猜想到这里应该不是啥正经地方。
突然，江小凡看到三名身穿凌云服的男子，醉醺醺的被三位女子，从楼上搀扶下来。
看三人说话聊天的样子，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少年心想凌云山的弟子，怎么也来这里。
楚狂人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进来，道：“南疆那面又出什么宝贝啦！怎么这么多人？”
女子给楚狂人倒了一杯酒，笑道：“道爷，您说的真对。”
“确实是南疆那面出了个宝贝，听说是一株灵草，这群人八成是奔着那东西去的。”
楚狂人只是冷冷一笑，便没有说话，只将杯中酒一口喝下。
此时，台子上曼舞的女子已经走下去了。
一个端着琵琶的少女，从后台走上来。少女身材纤瘦，轻纱遮面，同样一身纱裙却很保守。
看样子年纪与江小凡差不多，但可以感觉出是个美人胚子了。只可惜右脸上，有个红色竹叶样子的胎记。
少女上台之后什么话没有说，什么动作也没有。只静悄悄坐在台子中央的椅子上，轻轻弹起手中琵琶。
一股忧伤婉转乐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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