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赵曼曼才说完，外面就传来一声闷响。
赵曼曼赶紧转头去看热闹。
门缝里就看到刚刚要去追那女人和小姑娘的男人摔了个狗吃屎，脸朝下那种。
他摔倒的功夫，女人带着孩子开车走了。
“噗！”
赵曼曼一下笑出声，回头一脸贼兮兮的问姜宁宁，“是不是你做的？”
姜宁宁摇头，“用不着我出手。”
赵曼曼一脸疑惑，“用不着？”
才说完，丧葬店门被推开。
赵曼曼顿时一个托马斯三百六十度回旋，闪避。
刚刚在外面摔了个狗吃屎的男人一脸晦气的进来。
那真是一脸晦气啊，赵曼曼和他隔着三米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倒霉劲儿，赶紧又撤退一点。
免得这么倒霉传染给自己，自己学习不好了呢~
一眼看穿赵曼曼心思的姜宁宁：……
真是成绩不好什么原因都能找得到。
“您好。”上门就是客，姜宁宁如常招待，“您有什么需要？”
男人进门，抹了一把刚刚摔倒弄一脸的灰，没搭理姜宁宁，先四下打量一圈这丧葬店。
姜宁宁的直播他看过。
每一次姜宁宁上门讨债，都能准确的找到一些关键点，由此姜宁宁最近在直播平台出尽风头。
这次甚至把自己的亲大伯都送进去了。
可这丧葬店看上去也就平平常常。
男人一脸失望，他以为能看到厉害的法器符纸那些呢。
不过来都来了——
男人上前，朝姜宁宁道：“刚刚出去那女的买了什么？”
姜宁宁挑了一下眉，“对不住，这是客户隐私。”
“去尼玛的！一个丧葬店还有客户隐私？少和我来这一套！”
啪！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叠人民币，拍到姜宁宁的柜台上，眼底带着不屑的嘲蔑，“一万块钱，买个答案，现在能说吗？”
姜宁宁看了那一万块钱一眼，“一万块很多吗？”
男人顿时瞪眼，“你别给脸不要脸。”
姜宁宁耸肩，“不好意思，我这人天生不要脸的，您还有事吗？”
男人被噎的想打人。
不过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毕竟这人又不是自己老婆，打了犯法还得赔钱。
憋着火气忍下这口恶气，男人呸的一声，“都说顾客就是上帝，你就是这么对上帝的？”
姜宁宁没说话。
赵曼曼小声BB：“可以送你见上帝那种上帝吗！”
赵曼曼的话男人当然听不到，眼见姜宁宁不吭声，他顿了一下，又问：“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能化解霉运的符纸？”
“您最近倒霉？”姜宁宁问。
“你有？”
“有没有的得对症下药，你先展开说说。”
男人犹豫一下，眼眶就红了。
“我特么的可太倒霉了！”
“女朋友卷我钱跑了还绿了我！”
“关键是她绿了我我都不知道，我特么的还给她买包呢！最后还是我客户告诉我的！艹！”
“我客户也不是好东西，在我厂子里定做了一批观音像，结果他被抓了，我厂子也被封了！”
姜宁宁：……你客户是我大伯？
那我为警方效率点赞！
姜宁宁没打断他，用眼神鼓励他继续。
男人咆哮。
“这也就算了，我开车撞马路牙子，走路撞树桩子，就连特么的跑一步都要摔个狗吃屎！”
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男人说着，没忍住，眼泪哗的就飚出来。
“晚上睡觉睡不着，蚂蚁打嗝儿都能把我吵醒。”
“白天开会呼撸打的比领导讲话声音都大。”
“我，我，我……就连那个，都只有35秒。”
姜宁宁：……倒也不必说的这么仔细！
赵曼曼：哪个？哪个哪个？
男人激动地手撑着柜台，看着姜宁宁，“你到底有没有符纸！”
姜宁宁一脸平静，“没有。”
男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艹，没有你让我说半天！”
“你的面相笼罩着霉运，但是相由心生，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不改变自己，我再厉害的符纸也化解不了你的倒霉运。”
男人反应了一下，啪的一拍桌子，“你骂我心眼坏？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你以为我厂子被封我就没钱了是吧！”
啪啪！
男人又从怀里取出两摞现金。
拍在姜宁宁的柜台上。
“三万块，买你那厉害的符纸！”
姜宁宁：……
行吧，有钱不赚王八蛋。
麻溜就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解厄符。
“三万块，正好，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心术不正，这解厄符治标不治本。”
男人一把夺了那符纸。
正准备破口大骂姜宁宁抢钱，一个破纸敢买三万块——
符纸攥入掌心的一瞬，他就觉得一股清爽由内而外散发，他已经很久没觉得这么轻快了。
天天都觉得后背背着一座山，压得他喘不上气。
攥着符纸，骂声没出口，只哼了一声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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